至拿出照片之类的所谓“证据”,充分论证我不重要这个论点,好让我足够难堪。
但黄争鸣不懂,他口中说的所有所谓“秘密”,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和蔚先生的事,和第三人无关。
从前就鲜少有人能让我感到难堪,昨夜意识到自己的心境后,反而更难有这种情绪。我没有做道德崩坏的事,也未曾试图索取什么,为什么要感到难堪?
“何枝,你总是这样,明明身处劣势,还是一身的清高傲气,不卑不亢。”黄争鸣的语气满是兴味,“实话实说,我最讨厌你这种清傲,也最喜欢你这种清傲。”
我不为所动:“可惜,黄总的讨厌和喜欢,在我看来没有任何用处。”
黄争鸣笑说:“又来了。”
他的语气既像无奈、又像纵容,表现出一种不在意我肆意“冒犯”的大度心胸。这样的态度丝毫不会让我觉得荣幸,只在漠然之余,感到一阵恶寒。
学生时代,就总有人说我腰板挺得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折断。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无非是尽自己所能地努力学习和生活,没有精力分给身外之物罢了,哪里算得上是腰杆直。后来果真断了脊梁,那些人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嘲讽,说你看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