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我睁开眼的时候,蔚先生也悠悠转醒。
    昨天蔚先生给下面的员工放了假,吕助早上也不用去公司,等下午开会的时候,再赶去会议室就好,他自己却早早醒来。
    这还是在我们昨晚折腾了很久的前提下。
    “我临近中午的时候还有工作,就先起床了。”我小声说,“蔚先生没事的话,就多睡一会儿。”
    “工作不是中午吗?”他坐起了身,“你昨晚也睡得很晚,现在还早。”
    我解释:“习惯早起了,尤其是工作日。”
    蔚先生说:“我也是。”
    我们两人对视片刻,忽然同时笑了出来。
    他猛然把我拉进怀中,重新将我按进了被窝里,暖热的体温将我包围。
    “对了,蔚先生。”
    “什么?”
    “吕助对我说,昨天盛时工作上的麻烦,起因在于盛时和黄家中止了合作,这是真的吗?”
    这些事昨晚没有问,一是因为蔚先生太疲倦;二是因为时机不合适。现在时机刚刚好,再不能像以前一样,将问题遗留下来。
    “嗯。”蔚先生闷闷地应了一声,“他还说了什么?”
    我将吕诚的话复述了一遍,没有掺杂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