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大学的吗,那我是不是该改口叫‘蔚学长’了?”
蔚……蔚学长。
我承认,尽管他只是在说客套话,我仍旧心神不稳了。如果不是极力忍耐,我怕自己大庭广众之下笑出声。
因此,我实在没有办法及时给他回应。
或许是我的表情不太好看,他微微讶异地瞧了我一眼,然后适时礼貌改口,眉眼弯弯摇头道:“这样不行,不然可就成我占蔚总便宜了。”
我连忙说:“随便你怎么叫。”
他笑了笑,没有再接话。
我心底唯余遗憾。
……蔚学长。
我们之间,还会有比这更亲密的称呼吗?
可惜连这个称呼,也仅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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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关系渐渐近了。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从来没觉得日子这么有盼头过,哪怕只是和何枝隔几天偶遇打个招呼,都会觉得自在、愉快,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活着本身是一种荣幸。
但我的愉悦不能建立在何枝的痛苦之上。他在承受不好的事,我不想看他如此艰难,一直在思考该怎么规划他的未来,才不显得突兀。
我们的关系像冰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