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与席湛是欧洲的两大商业巨头,那他在欧洲应该遍布眼线。
    我不清楚陈深会不会帮我,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问着助理要了陈深的联系方式。
    助理之前替季暖查过陈深的联系方式,所以我一发消息给他就收到了一串电话号码。
    我深呼吸一口气,随后拨了这个号码。
    陈深与我刚认识席湛时一样,铃声响半晌都没人接通,正当我要放弃的时候电话那端又传来一抹冷清的声音,“你是?”
    我喊着,“陈深,我是时笙。”
    陈深那边有一瞬间的滞凝,许久才淡淡的嗓音说道:“我知道,阿暖最好的闺蜜。”
    他亲密的称季暖为阿暖。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
    没到半个小时就有一大批人到我身侧,全都穿着黑色的皮衣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
    其中看起来像领头的说道:“时小姐,我是陈先生的人,这就带你去找席先生。”
    我惊喜问:“你知道席湛的下落?”
    他点头,“刚陈先生已派人查到,他吩咐我们直接带你过去,以确保你在挪威的安全。”
    我点点头,随着他们上车离开了。
    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