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是中国人,所以爷爷是中日混血,不过我母亲和奶奶又是中国人,真正算起来我偏中国血统多一些,不过这些并不打紧。”
    难怪他穿着和服。
    季暖点点头便要离开,望着风雪中的萧瑟背影,男人嗓音低低的喊住了她,“阿暖。”
    季暖偏头,“怎么?”
    “我字殇,你可以唤我蓝殇。”
    季暖好奇问:“字不都是两个字吗?”
    男人颇为头痛道:“曾祖父取的。”
    蓝公子的名字和字都是不太懂中华文化的曾祖父取的,而蓝公子这个名字打小令他别扭,好在随着岁月的增长他倒也习惯了。
    季暖离开了小屋但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坐在小屋前几个小时,期间有人给她送来了一件白色的雪裘,并告知说:“这是蓝先生的。”
    直到时笙来冰岛接她回家。
    她看见了那个男人。
    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可她并不愿再看见他。
    所以从始至终未搭理他。
    回到梧城后的季暖一病不起,一直在床上虚弱的躺着,直到公寓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她艰难的起身到门口打开门,当看见来人时她怔住,下意识的喊了一声,“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