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养神,应该是处于浅眠的状态中,我翻过身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腹部。
席湛察觉到我醒了。
他睁开了眼睛问:“醒了?”
我声音沙哑的问:“到哪儿了?”
“席家半山腰,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到。”
我记得从山下到山上的公路两边都种满了密密麻麻的洋桔梗花,我忙从席湛的怀里坐起身体问他,“这个季节洋桔梗开花吗?”
桐城没有下雨,外面的洋桔梗花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因为是夜晚,所以瞧不清具体的花色,但那随清风摇曳的花朵很有灵气。
我心底暗暗赞叹,听见耳侧的席湛解释道:“洋桔梗一年可以开两次花,通常会在夏天5月开放,倘若冬天的天气暖和它也能不断地开花,要是有良好的栽培技术周年开放。”
我欢喜道:“花期真长,颜色又不单调,而且花语又美好,永恒的爱,它真优秀。”
见我提起花语,席湛科普道:“洋桔梗有两种花语,除了永恒的爱还有无望的爱。”
无望的爱……
“你母亲喜欢我的父亲,她深深地爱了一辈子,可这份爱是无望的。”
席湛默了默道:“她很适合洋桔梗花,可是她偏偏最讨厌,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