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她忘了,她只是懒得想。
可必要的事情她去想也能记得。
席允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起身到越椿的房间,他并没有在房间,她在走廊上喊着大哥,书房那边传来声音,“席允我在这里。”
席允推开门进去看见越椿在处理公务。
她过去坐在他身边问:“很忙吗?”
男人道:“还好,有些杂事。”
“哦,我又饿了。”
她一说饿了就是想吃零食。
越椿似乎了解她这个习惯,坦诚道:“别墅里仅剩的昨天让你吃了,还是商觞买的。”
“是花儿鹿姐姐的吗?”
越椿嗯了一声,席允感兴趣的问:“花儿鹿姐姐什么时候来的?我好久都不见她了!”
“她前两个月出差路过挪威。”
“哦,自小舅舅小舅母去世之后我便很少见她,我感觉她好孤独,像大哥似的,每次出现都是一个人,母亲说商家没有人能够帮衬她,只能靠她自己,所以活的很是辛苦。”
商微在花儿鹿九岁的时候去世的,其实在花儿鹿五六岁的时候他就已经病入膏肓。
不过比他先去的是花微,花微是自杀身亡的,她抑郁症严重,对世界失望,亦从未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