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戚程衍身上，触及他的眼神时，心口顿时用力跳了下。
她是慌张的，虽然说昨天那些隐隐约约的画面一点都不真实，但到底是她脑子里的，所以此时看到他出现在自己面前，自然而然有种心惊肉跳的心虚感。
“吃过了吗。”戚程衍看着关知意，问了声。
“没吃呢，这不，我跟知意要去吃呢。”
肖燃说着的时候揽过关知意，十分熟稔。他的这份熟稔很自然，但看的人却很不顺眼。
戚程衍眉头皱了皱：“头疼不疼，厨房那边有醒酒汤。”
这话显然问的是关知意，于是肖燃也没回答，只看着关知意。后者这会是不说话也不行了，她点了头，声音干巴巴的：“有点，我等会去喝。”
她说的时候，在不动声色地打量戚程衍。
他一如既往地关心，一如既往地淡定，这让她可以确定，她脑子里的那些画面真的只是宿醉后的一场梦而已。
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走吧，我饿了。”她拉了肖燃一下，没再跟戚程衍说什么。
肖燃连忙跟上了：“等我等我，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戚程衍站在原地，没有跟上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