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开口子后,也有这般的纯正椰奶香。
顿时就什么都答应了:“我尽量吧,但确实很难。”
“那快写吧。”季微星有些开心地说着,主动地把水性笔和修正带都递给谢执。
他将脸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还能挤出一点点青春期的奶膘。
谢执无奈地提起笔。
而季微星便在旁边趴了一会。谢执也没说他什么,毕竟在他看来,发情期是Omega最虚弱的时刻。
而实际上,季微星是到了易感期了,还残余些分化痛。
但这次或许是因为谢执陪着,季微星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特别难受了,只是骨骼处酸酸的,整个人也晕乎乎的比较犯困。
没趴到一小会,他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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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惬意地落在教室里,空调的微风轻轻吹拂。
谢执低着头写着作业,好几次耳边的碎发都垂了下来,遮挡了他的视线。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想将头发扎起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他已经连一根皮筋都没有了。
他移了移目光,季微星静静地趴在一旁,冷白的手腕垂落下来,指关节也慵懒弯曲着,刚好落于一束从窗外探来的阳光里。
季微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