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惊雁觉得自己能理解他,他是难受糊涂了,才没叫他哥哥,而是叫了他妈妈才会叫的乳名,他是想求自己救他,他是说错了。
没过多久孟惊雁从班里同学那听说,孟宅附近的保洁工人在冻住的湖面上捡了个瘦巴巴的小男孩。大冬天的,那小男孩躺在湖面上抱着一块大石头,身上就一件旧毛衣,脏得都看不出颜色来了,人还没送到医院就咽气儿了。
孟惊雁这辈子也忘不了那一天,他从听见这个消息就开始不停地呕吐,最后胆汁都吐出来也没止住。记忆就像在那一天变成了实质,像是一种冰凉的液体,随着他的胃液和胆汁被他的身体遗弃。
三天三夜反反复复的高烧让他开始遗忘,只是和小影子相关的事情,从名字开始,到他的模样和他的动作。
孟惊雁从小就表现出一些过目不忘的天分,但是那一次,无论他怎样地拼命去挽留那些淡去的回忆,都像是想要挽住一个消逝的影子,最后只留下了那些琐琐碎碎的小事,和那一句没大没小的“梦儿”。
分化成Omega之后,医生说他不能感受和释放信息素也都有是可能和那场高烧有关。
孟惊雁觉得是他杀了小影子。他的几乎不怎么说话的,从早到晚黏着他的,连名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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