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林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他的眼睛守了孟惊雁这么多年,知道他早就在自己身上封出来一层水火不侵的铜墙铁壁,自己克制了这么久,就是怕力气用大了,孟惊雁会躲。他有点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先去躺一会,等我做好饭叫你起来?”
    孟惊雁从善如流:“啊,那我今天晚上就早点睡了,你就弄自己的就行,不用给我做了。”
    聂还林不敢勉强他,只是又低声提了一句:“你睡卧室吧,我睡沙发。”
    孟惊雁也没跟他掰扯,点点头去就走出了厨房。
    等孟惊雁洗完澡,厨房里已经没动静了,他估计是自己刚才的态度太不自然了,搅得聂还林也没心思吃饭。想到小孩把手切了还饿着肚子,他又忍不住趿拉着拖鞋到沙发边来找聂还林:“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聂还林这次学乖了,举着一根手指给他看,说得很可怜:“这么大一个口子,特别疼。”
    孟惊雁对着光仔细看了看,的确有个浅浅的伤口,顶多需要一个创可贴。
    再说家里根本没有医疗箱,因为孟惊雁一向深知自己没有生病的资格。原先他打个喷嚏都有人敲锣打鼓着嘘寒问暖,虽然这种关怀毫无真情实感,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他死在孟宅可能都要等着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