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地出现在孟惊雁的生命里,他挤在一群刚放学的中学生里,他站在超市的收银台后面,他甚至在酒店门口接过孟惊雁的司机递过来的钥匙,这次却是他第一次用自己的名字重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其实也不能说清是从什么时候起,“想和梦儿永远在一起”这个念头就被丝丝缕缕可见不可得裹成一个密密实实的茧,从里面破茧而出的不是“没有他我也可以”,而是“他只能属于我”,哪怕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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