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体调节过来的几率大,但是你们一定要按照病来治疗,那我们只能说尽力而为之。”
    孟玉昆没有了平时的高层架子,点头哈腰地答应着:“总之谢谢您,蒙您关照了。”说完转过身来,揉了一把孟惊雁的脑袋:“走吧小子。”
    孟惊雁有些烦躁地躲开了,就看见宋玉兰亲亲热热地把孟玉昆搂住了:“逸笙再开学就有得驾照拿了,我们给他送台好点的车子好不啦?”
    孟玉昆看了一眼孟惊雁,不尴不尬地走近了:“现在你们年轻人,喜欢什么车?我把钱给你,你帮我给你和逸笙都买一辆,好不好?”
    孟惊雁看了一眼孟玉昆,心里觉得憋屈又膈应,正准备找一句冷冰冰又恶狠狠的话顶回去,就看见他爸的一个眼眶子空了,连着筋肉的眼珠子从空洞里颤悠悠地垂下来,恐怖里有一种教人心痛的可怜。
    “惊雁,你怪不怪爸爸?”
    孟惊雁猛地张开眼睛,四周居然不是漆黑的。
    房间里亮着一只小水母夜灯,窗帘也是拉开的,清凉的月色从透过窗户淌进来,和柔和的灯光交融出一种温暖来。床边的人就无声地坐在这温暖里,安静地把他看着。
    “醒了?”聂还林像是知道孟惊雁做了噩梦,怕惊着他,声音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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