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好了。”
    叶锦添却不知道沿着台阶下,反倒不冷不热地讽刺了孟惊雁一句:“孟老师真是有本事,过去是带资进组,现在是不光是带债进组,还要带着……”
    “可以了。”聂还林刚说了三个字,整个化妆间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了一开始的平和,显得尤其冷酷:“都出去。”
    孟惊雁上一次见这样的聂还林还是在地铁上。其实相较于于晨的息事宁人,孟惊雁宁可跟这群人撕破脸皮算了。倒不是他想破罐破摔,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就算他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再低,这群人依旧会拿他当个笑柄,时不时地给他找些不痛快。既然委屈也不能求全,又何必受这个委屈?
    虽然他没能亲自上阵,而且还把聂还林掺和了进来,但孟惊雁心里就是隐隐地感到开心。
    头一回,他感觉到有人如此完完全全地站在他身边,让他心里莫名的踏实。
    角落里一个瘦小的男孩快速地开始收拾熨烫包和各种小工具,他一动其他人也就有了动作,不到三分钟,屋子里就走得只剩下孟惊雁他们仨了。
    这时候化妆间的门又开了,探进来一个脑袋,正是上次拍苏打水广告时候的化妆师:“孟老师!原来您在这儿呢,”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