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舒服?”
孟惊雁哪都不舒服,他的身体叫嚣着,他的脑袋里像是做着一锅开水,他在一片兵荒马乱之中捉住了那个飘忽的念头:“标记我,聂还林,标记我……”
聂还林沉默着,他知道孟惊雁说的标记是什么标记,但他也知道孟惊雁清醒过来之后一定会后悔不迭,又要说他把自己耽误了,又要拼命把自己往外推。
孟惊雁咬牙切齿地,像是恨,又楚楚可怜地,像是乞求,他喃喃地重复着:“标记我,标记我,求求……”他话说到一半,身体中Omega的天性似乎在一瞬间觉醒了,无师自通地,他把咬得有些红肿的嘴唇朝着聂还林贴上去,又用贝壳一样光洁的牙齿把聂还林的嘴唇也衔住,含混不清地把话说完:“……求求你。”
聂还林什么都看得听得,但他受不得孟惊雁的低姿态,Alpha的征服本能被彻底点燃了,哪怕他知道孟惊雁醒了以后可能会怪自己,还是打开了孟惊雁躁动不已的身体。
残余的白天加上完整的夜晚和另一个完整的白天,孟惊雁讶异于自己的饥、渴,他听见自己一遍一遍地跟聂还林说“还想要”,他感觉到布料在自己的指尖皱成团又被撕成碎片。他靠着那片坚实的覆着薄汗的胸膛,不停地啜泣,是因为疼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