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的手一顿。
    “小时候你就这样,次次报喜不报忧……那会儿我跟你爸出去上班,就让你跟保姆留在家里。”老妈苦笑道,“现在也还是一样,问你什么都是没事,问你什么都是挺好的……”
    红烧肉的边缘好像有点糊了,施澈一口咬下去,酱汁都是带苦的。
    他艰涩地把这块肉吃下去,笑了笑:“那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我人也都活得好好的。”
    “那人现在还没抓到……怪我,”老妈懊悔地叹了口气,“那时候聘用她就应该留个心眼儿,把她信息留下来。”
    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保姆聘用公司,都是邻里乡亲介绍的,这个保姆据说老家在A市一个偏远的地方,来这边进了厂里工作,压力太大,精神上实在支撑不住,在隔壁村上的一个鱼塘那儿花了几百块租了一间小的钢板房。
    刚应聘的时候那个女人蓬头垢面,像是饿了很久之后的样子,这个女人很少笑,被问起来为什么会到这边工作,也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跟丈夫离婚了。
    那会儿去打听这个女人原先是有一个儿子的,儿子聪明又能干,成绩还不错,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离世了,那个女人就换了一座城市工作生存下去。
    “那么些年过去了,抓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