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渝刚好打开了门。
卫生间雾气缭绕,陈至渝浴袍大敞着,腰腹的线条半盖半掩,他侧头单手擦着头发,皮肤被温度蒸得发红,他垂眸,看着施澈:“要什么?”
施澈嘴一瓢:“要不要我。”
陈至渝突然顿住了动作,直直地看着施澈。
施澈知道自己这句话有问题,懊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就这么错下去,又问了一句:“师哥你要不要我。”
他想着他师哥应该会揉他脑袋一把,然后开玩笑地跟他说“太蠢的不要”。
但是今天很奇怪,陈至渝并没有说话。
这种不回答的方式很难不让施澈多想什么,他们就那样互相看着,然后一句话都不说。
陈至渝看了他一会儿,施澈觉得他眼神里有些什么情绪,但施澈解读不出。
然后他看着陈至渝转过身去把自己浴袍的扣子扣上了。
他们两个人之间安静了很久,不是那种陌生人之间的尴尬,更像是有那种不能言说的秘密,也许答案在两个人心中都隐隐约约地有了。
但这也只是施澈单方面的猜测,也许陈至渝他只是不想看见自己而已,毕竟他送了这么多年的巧克力,也没有见师哥有什么表示过。
再说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