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独立完成的戏。
陈至渝顿时对徐绛心生感激起来。
他们是在拼剧本,拼戏,拼自己的能力,而不是纯粹的拼团队。
“那我就发表一下自己的拙见。”陈至渝说,“下一场戏我是在长街旧巷那边,这个时候是我跟施澈……也就是蔚然,已经认识了一段时间,但是我只对他有个印象,知道他是我们班的,但是他成天逃课出去,所以对他没什么了解,只觉得他应该是跟欺负我的那群人一伙的。”
容究是被蔚然捡回去的,是在一个□□之下,一潭浑不见底的湖水边。
那一日蔚然刚好从长街那家酒吧陪狐朋狗友喝完酒回家,他家住山城最北面的那一个别墅里,而那片湖水刚好傍着他们家的旁边,蔚然一眼就认出来这位在湖水边坐着的人就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蔚然第一次看见容究的样子时,是身上带伤灰头土脸被欺负的模样。
然而仍旧认不出这一位对自己施舍善意的好心男子是谁,他是觉得迷茫,又有一丝丝跨越时空的熟悉感。
徐绛听了之后点头赞同道:“这个点就在于,你恨你现在只是普通人,只能被束缚在这个地狱般的学校里任人宰割,你不像那个蔚然一样有足够好的家境可以不为自己的以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