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容究坐在地上对蔚然说的那一镜,再来一次。”
    按照原本剧本的走向,他们又再次录了一遍之后,徐绛又把接下来一场的戏给拍摄完了,现在容究对蔚然稍微打开了一些心扉,也想要去把蔚然从这个泥潭里拉出来。
    陈至渝这几天含冰块已经含的舌头都快木了,今天徐绛一说收工,他的助理就把热水给他递了上来。
    陈至渝拿过水杯喝了两口。
    “今天收工还算早,你的房间我已经帮你准备了燕窝羹。”助理的手机响了一下,她低头看了一眼。
    “谁的消息啊?”陈至渝问。
    “公司的,等你这部综艺结束之后,我就不跟着你了。”助理有一点惋惜,公司里同等的职员也都这样,哪儿需要你,你就得往哪儿去。
    她笑了笑说:“不知道下一个带的男生有没有你这么好说话。”
    陈至渝笑笑,拿着热水慢慢喝,他看了看四周:“对了,施澈呢?”
    一般收工之后施澈都会等他一起回去,他往片场的角落里看了几眼也没看到施澈。
    他以为施澈已经提前回了化妆室,然后他看向了徐绛,看到施澈站在徐绛旁边低着头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
    陈至渝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