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澈扶着他的腰,似推似抱,跟陈至渝一起,糊了一身。
    陈至渝有那么好几十秒都是处于迷茫的状态。
    这跟自己打出来完全不一样。
    ……废话了,谁他妈自己打的时候身底下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这感受太直观了,以至于陈至渝一晚上脑子里都在翻云覆雨。
    第二天陈至渝是被施澈勒醒的,这跟他的梦重合了似的,他梦见有土匪把施澈绑住在了一棵树上,土匪饿了想要把施澈烧了吃掉。
    陈至渝还在梦里吐槽那个土匪居然把施澈当唐僧,后来那个绳子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自己身上,再一个转场,施澈就变成了那个土匪。
    施澈拿着一颗暗红的樱桃,叼着慢慢靠近陈至渝,他用手握住了陈至渝的脖子,把樱桃喂进了陈至渝的嘴里。
    陈至渝把施澈的手拿下来,转过身盯着施澈。
    施澈的呼吸慢慢变得不平稳,眼睫颤动了几下,也醒了。
    “师哥。”施澈贴着他的唇轻声说,呼吸轻轻地扑着他,“我做了个梦。”
    陈至渝喉结滚了滚:“梦见什么了?”
    这种时候说不准会把昨天晚上他们干的事都说出来,就当是一场梦……
    “我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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