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施澈还想再说什么,陈至渝抢在他之前道:“下午的戏都是你的,争取都一遍过了,拍完过段时间就春节了,尽可能在节前拍完回去。”
说完他就拿着盒饭去找徐绛了。
只留施澈一个人坐在位置上。
到底还是不忍心,不过陈至渝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这样的改法可以吗徐导?”陈至渝低声问。
徐绛把暖风机往他们脚边移了移,点了一支烟叼着,没有说话。
陈至渝等了一会儿,徐绛把烟抽了小半支才开口:“你把自己下午的戏份删减了,又给施澈加上了和父母的冲突……为什么?”
“这部剧不应当是在捧我。”陈至渝说。
徐绛看了他一眼,低头在陈至渝的台词本上画了一下,又在施澈的台词本上画了一下:“你要想加施澈的戏,把他的戏份跟你的戏份融到一起去,这样我倒感觉更好一点,冲突也有了,主角之间的互动也加了一些。”
陈至渝拿过自己的本子看了一下。
徐绛指着他的台词:“你看,你可以跟他在巷子里面对面,快落山的阳光只透过了转角那面墙的一半,斜斜的一道光线打过来,到你们俩的中间。”
“他是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