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他还是不太方便开口。
施澈妈妈喝了口茶:“安安稳稳的就行,最好就是不要涉及到这些,太乱了,就算是白纸,进了染缸也总会变色的。”
“要安稳干什么?现在安稳了,以后讨个老婆都是个享福的。”女人又扒拉着施澈妈妈说,“你说是不是?”
“我儿子我就让他健康快乐就好,他现在连对象都没有,指不准他多少岁才会谈恋爱。”施澈妈妈淡淡地说,“等真要谈了我也会把我儿子调|教好了再跟人结婚,你不是我儿子的妈,手不用伸太长。”
那个给大家盛粥的口罩服务员慢慢走到了施澈身后,他把施澈的碗拿了起来,用一个大勺子盛。
施澈往旁边让了让,在这种环境下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女人急了,大声道:“什么叫我手得太长,我……”
正当这个时候,施澈突然脸颊到肩膀一阵刺疼,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突然躁动起来,大家都有些惊慌。
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最后转化为被那种灼伤的疼,他转头一看,滚烫的粥被那个服务员泼在了自己身上。
而那个服务员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哎呀!这家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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