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至渝握住他的手,在他脸颊旁边轻轻吹了吹。
    温热的气息划过脸颊,带起点绵软的细细的痒。
    施澈不自然地往后撤了一点。
    陈至渝问:“好点了吗?”
    施澈点点头:“你还没回答我。”
    “走来的。”陈至渝说。
    “哦。”施澈笑了笑,很乐观,“看来我们两次石更的缠绵情缘躲也躲不掉。”
    当天晚上施澈和自己的父母说了一声,他是在陈至渝家过夜的。
    施澈妈妈知道施澈跟陈至渝关系好,两个人还有cp的利益关系,没多说什么。
    施澈:后来那个阿姨有没有跟你吵架?
    施澈妈妈:理亏的是她,她有什么理由过来跟我吵架呢?
    施澈妈妈:我没找她赔就算我好心了。
    施澈妈妈:她在人前有这种事,他她自己脸也拉不下来呀,下面做坐了多少家里有权有势的人,最后她硬塞给了我好几瓶名贵的酒,我就收下了。
    施澈妈妈:欺负谁都不能欺负我儿子。
    陈至渝让施澈先去洗澡,自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一支用了一半的烫伤膏药。
    从小到大,他被烫伤的次数屈指可数,搬到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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