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澈愣了愣:“什么药?”
    “退烧药。”陈至渝从客厅走过来,“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施澈跪坐在床上,手撑在膝盖上面,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额头,他摸不出来:“可能吧……不用退烧药,我捂一晚上就不烧了。”
    “哪有这样的,你是散养的么?”陈至渝哭笑不得,把他手拿下来放自己额头上,“摸出来了么?”
    “我每年快换季的时候都会发一次烧,”施澈,“每年都会的,不用理它,没关系。”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吃吧,等等高温烧得嘴唇都焦了……你待着,我给你倒点儿水去。”
    陈至渝站了起来,去倒了一点之前烧好的水装在瓷碗里。
    “什么牌子的水?农山的我不要。”陈至渝一进去,施澈盯着就盯着他手里的瓷碗。
    “喝水还挑。”陈至渝把瓷碗递到他嘴边,仿佛广告词一样念着,“这是用进口的雪山水煮的,滚的开水,我凉了会儿才拿来给你喝。”
    施澈捂嘴:“不喝。”
    “上面说喝了可以长生不老。”陈至渝说。
    施澈愣了一下:“……我没读过书吗雪山水能长生不老?”
    陈至渝啧了一声:“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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