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现在一看到施澈,就想到有一位太太在文章里写的那句话:施澈躺在床上,双腿夹住了陈至渝的腰,一边接吻一边把陈至渝的裤链拉开。
    陈至渝松开施澈,转过身深呼吸了一下。
    呼,现在看着施澈有点废小腹。
    他们来到安全屋的这几天,经纪人找陈至渝的频率更加频繁了,好像永远有数不清的事情一样,不知道在提防着什么。
    三天之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共犯》的下一场戏是蔚然和容究一起开始反抗校园暴力,他们正在场外对戏的时候,陈至渝经纪人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我接个电话。”陈至渝说。
    “好。”施澈鼻尖被冻得有点红,他吸溜了一下不存在的鼻涕。
    陈至渝把自己的水杯递过去,让施澈暖手。
    施澈很开心地双手接过来捧在了自己胸口。
    他们今天没在化妆室,没有遮挡扑面而来的空气要把他皮肤撕裂了,陈至渝走到一边,看着徐绛在指挥他们工作人员把灯光调得更亮一点。
    他接起电话:“喂。”
    “我问你,施澈是不是在外面惹到了什么人?”经纪人没什么客套,开门见山地说。
    “施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