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敢一个人杵在陆品贤跟前儿,急急忙忙的追随过去。
    “瑜哥,你手行不行啊?”他小声的追问道:“要不你告诉我怎么调,我来操作。”
    “不用。”沈瑜简短的说,他将外面那身厚重的巫师袍给脱了,信手挂在地窖里的一个空架子上,只剩下修身的英伦风毛衣背心和白衬衫,轻简得当。
    “哇。”小方很不合时宜的感慨道:“瑜哥你这腰线都快抵到我脖子了。”
    沈瑜没搭理他,将袖口解开往上卷了几厘米,露出骨感而白皙的一截手腕,转而开始在货架上翻找。
    “啊呀,挪威进口的紫葡萄糖浆已经停产了。”小方在旁边翻了翻挂在墙上的库存表,惊呼道:“瑜哥,难怪这酒绝版了!”
    “酒都是调酒师自创的。”沈瑜说:“大不了就二次发挥一下。”
    小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从货架上翻出一些瓶瓶罐罐,其中还有一瓶葡萄味儿的美年达。
    沈瑜把调酒壶装好,试着举起来晃了两下。
    应该是之前在安亦平家喝了点儿烈酒的缘故,他耳根还热乎乎的,甚至有点儿兴奋,倒没觉得胳膊上的伤有多疼,还能动。
    “这里交给我了,你回去工作吧。”沈瑜说:“他要再追责你就往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