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她在寂静的黑暗中慢慢回过神来。
后脑勺钝痛不已,她顾不上伸手揉,只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手心儿在地板上用力一撑,登时一阵刺痛,她轻轻的“啊”了一声,慌里慌张的用力一只手摸了一下,摸到一块儿碎玻璃,黏糊糊的沾湿了指尖。
连乔给疼的没脾气了,她僵在原地喘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紧接着蹭着床垫儿爬起来,去桌上摸自己的手机。
黑暗中她一阵抓瞎,好不容易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照了一下桌面儿,看到一片狼藉,那灯泡给炸的尸骨无存,碎玻璃到处都是。
她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心儿,一块儿三角形的碎玻璃直接侧插进肉里去了,鲜血直流。
连乔给疼的有点儿想哭,但是她知道这会儿哭并没有什么乱用,怕不是灯泡的问题破坏了这房子的电路,不赶紧把供电恢复,后面的麻烦才大。
于是她信手抽了几张纸,叠成厚厚的一摞捂住手心儿,单手握拳抓紧,然后开着手机前置灯摸索着往客厅走过去。
她记得电闸箱什么的好像在门口。
她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前,拉开防盗门,四下张望了一番,果不其然在墙上看到了一个电闸箱。
她踮着脚尖,慢慢的掀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