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平破天荒的良心发现,一大早决定去负荆请罪。
他私心觉得以阿沈的那个狗脾气,这事儿多半是吹了,这不禁让他忆起了一个多月之前的自己,如花美眷,说没就没,那肝肠寸断——
安亦平将心比心,对沈瑜产生了浓烈的同情,于是大清早买了热乎的油条春卷千层糕来沈瑜家慰问。
谁料他敲了敲门,开门的却不是沈瑜。
站在门口的是个穿着沈瑜T恤的可爱少女。
那少女娇小一只,把沈瑜的T恤当裙子穿,头发还蓬蓬的,呵欠连天的扶着门缘儿,又举起另一只白的几乎发光的手臂揉了揉眼睛。
时间宛如静止。
安亦平没眼看似的皱了皱眼角,徐徐的抬手:“你们俩昨天——”
连乔霍然瞪大了眼。
下一秒,她就重重的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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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屈膝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发了两秒呆,把茶几上的手机拿了来看,果不其然,他收到了三十多年母胎光棍儿发来的辱骂。
【你小子他妈的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忙!骗我你天打雷劈你!】
沈瑜:“。”
这人倒是挺擅长倒打一耙的。
他看了眼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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