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笑着,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是吗?”顾谨言眉峰一扬,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他冷冷反问道:“那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我都没见你用过右手?”
    顾慎行的笑凝在了嘴边。
    “让我看看。”顾谨言坐近了些,没敢碰他手臂,而是动作极近放缓把他右手衣袖缓缓卷了上去。
    愈合的伤疤起始于腕部,纤细光滑的几圈深红,可以想象,最初受伤时,那几圈蛛丝必然勒进了骨肉。
    顾谨言动作顿了顿,五指不自主的收紧,握成了拳。
    他问:“痛吗?”
    “不痛,当时打在兴头上,肾上腺素狂飙,我连什么时候受伤的都没注意。”顾慎行挠了挠头,嬉皮笑脸没个正经,让顾谨言颇有种好心被喂狗的挫败感。
    他继续埋头把衣袖往上卷去,紧接着,盘桓在手臂上的伤口也暴露了出来。
    肘窝上下各一圈,皮肉豁得极开,像是要把整条手臂从中截开来一般,伤口到现在都还结着痂,愈合的远不如手腕处。
    难怪一直不能动,这伤恐怕是把手臂里的诸多神经都截断了吧。
    顾谨言颤着嘴唇深吸了几口气,忍了又忍,才压抑住几近喷发的怒火。
    他事先做足了心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