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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声音，“古院长，事情已经调查出来了，研发部门的一个实习生，被包雨佳买通了，将毒蛇带到了女更衣室。”
    他蹙眉，“包雨佳？”
    那不是甄惜凝的助理吗？
    “嗯，是的，包雨佳的手机联系不上，我已经让人再找她了 。”
    包雨佳为什么要害司晓宝，古翼眉头紧锁，过了一会儿，他问姜言，“甄惜凝最近在忙什么？”
    “她离开耀城以后，据说有很多家医院都想重金聘请她，都被她拒绝了，现在好像每天都呆在家里。”姜言如实的汇报。
    “包雨佳最近还在医院上班没有？”
    第1602章 这就是爱情
    “有，我打听过了，这段时间和之前无异。”
    古翼点头，“调查包雨佳的一切资料，以及甄惜凝。”他怀疑是甄惜凝指使了包雨佳。
    只有这一个可能。
    “好的，古院长。”
    “耿成军那边呢？有什么动静？”耿成军就是古翼培养贾朦朦的原因。
    “他比较神秘，我让人跟踪了好几次，都没找到他在哪里住。”有一次姜言给耿成军开玩笑，说一起去他那里喝酒，但是被耿成军笑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