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旧相好!”
钟屿那时候只当成是他的无聊调侃,连个像样的反应都吝惜给予,只是清冷倨傲地嗤了一声,就立刻把视线转开了。
“是真的像!我跟你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怎么可能连你小时候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赶紧好好想想吧,别什么时候弄出条人命都不知道。”
何堪那时候也就是随口一说,揶揄得多,真心实意得少,可现在再回想起来——何堪打了自己一巴掌:“我这嘴是开过光的啊,你个禽兽真弄出人命来了。”
钟屿眉梢又动了动,去把自己手机拿起来:“还不确定。”
只凭自己跟那孩子的相同血型,还有那女人的一面之词,钟屿这样谨慎的男人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相信这样荒诞的事。
不过人身居高位就是有一点好处,再过不过十分钟,纪有初这个女人的所有信息都一一铺陈在他面前。
她是南方人,在海市念的大学,刚一毕业就到了他名下的高级酒店做maketer,入职前几年冲劲很猛,做过几个很不错的项目,这几年却陡然走起下坡路,逊色太多。
孩子跟她姓,是九月份的生日,还差半年才刚四周岁。他不到两岁就进了小托班,老师给他的评价一律都是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