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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有初往他额头上弹了下,心里那叫一个痛:“你去吧。”
男人都是这样吧,天生就是关不住的鸟。谁给点食就去吃,门开着就敢跑。女人为他放弃再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抵抗不住外界的诱惑?
纪有初默不作声,认命地上楼去给诺宝准备东西。一边钟屿则跟诺宝使眼色,悄悄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钟屿随后在楼上找到纪有初:“伤心了?”
她正开了柜子拿衣服,因为二楼空间实在小,衣柜设计得窄而高。她给诺宝新买的几套睡衣被搁在最上一层,她踮脚够了好一会儿还是有条裤子丢在上面。
她仍旧是昨天的那套家居服,柔柔弱弱的浅蓝色,有点宽松的运动款。她动作一大,短上衣就挤到腰上边,露出背后细腻雪白的一块。
像是横在澄净蓝天的一道云,漂亮得让人忍不住眯起眼。
纪有初实在拿不到,泄气地要去搬椅子。后面一道身影突然穿过来,钟屿挡到她面前,长臂一伸很容易就拿到最上面一层。
“是这个吗?”钟屿问。
“嗯。”纪有初接过来:“谢了。”
诺宝的箱子也是小猪佩奇的,差不多有他半人高。这才一会儿,纪有初已经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