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吗?”
    钟屿握了握被她打痛的手,轻轻叹了口气,沉着的一张脸上刻尽了冷漠:“小艾,不要再让我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事跟你没关系,我没有义务也没有兴趣跟你解释我的事。”
    “那就是不爱!”艾绮忽然觉得自己抓住了他小辫子:“想想也是,像你这种人,除了追名逐利,怎么可能对其他东西感兴趣呢?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了让你伯父觉得高兴,你跟她在一起,也只是为了孩子吧?”
    钟屿不置可否,看向她的眼中却有几分怜悯与可笑。
    艾绮强迫自己不要再被他这种神色蛊惑:“你答应让我来宣布分手的是吧,你要做导致咱们分手的坏人是吧,好啊,那我就告诉所有人,我们是因为那个女人分开的,她不仅用孩子做要挟,还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艾绮。”钟屿突然连名带姓地称呼她,倾着上半身,两手扣在桌边,侵略性极强地靠过来。如果说他方才只是让人觉得冷,现在便是紧张到战栗,没人知道此时的阴云密布,是否意味着下一刻的狂风暴雨。
    钟屿一字一顿:“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清楚,别到时候做得让大家都难看。我是可以包容你的任性,但这不代表能允许你伤害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