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出去,讪讪回到房间,打了两瓶水,准备用架子上的水盆兑点水洗洗算了。
    她把房门锁好,窗帘拉得紧紧,这才略略放心地脱了衣服,赤`身`裸`体踩在自己已经被水泡得变形了的高跟鞋上,
    才刚刚用水擦过上半`身,房间里的灯突然熄了下去,顿时屋里屋外陷入一片黑暗,密集的雨声如同砸在耳膜上。
    纪有初吓得喊了一声,拿着毛巾的手按在盆里,几乎把水打翻下来。
    外面有脚步声响起来,一个男人声音粗哑地喊着:“没事,停电了。”
    纪有初惊魂未定,又被这声音给弄得七上八下,她扁了扁嘴几乎要哭,转着眼球惊慌失色地来回打量着黑暗,莫名就觉得有一点委屈。
    但也就是一点,成年的一个标志就是能极大程度的控制自己情绪,怕也不说怕,难也不说难。单身母亲这么恐怖的事,还不是坚持下来了?
    纪有初定了定神,把盆里的毛巾洗了洗,刚准备要拧干,木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她这次才是如惊弓之鸟般被狠狠吓到了,虽然没再喊出声,两脚却扭了一下踩到水泥地上,脚底板被细小的沙砾磕得生疼。
    她把放床上的睡裙拿过来套着,确定敲门声还在继续后,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