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有初每过几天就测一次,可是天不遂人愿,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一度对自己的易孕体质感到怀疑。
    后来一家人开始为了回去过年做准备,她这才把这件事暂时抛之脑后。
    诺宝知道爸爸妈妈要带他出去过年,高兴得早早就整理起了自己的箱子,还一直跟在妈妈后面追问到底是去哪里玩,好不好玩。
    小朋友的记性和鱼一样,诺宝早就不记得他已经跟妈妈一道去过那边两次,满心都是对窗外世界的新奇。
    纪有初也希望自己有这样的好忘性,因为在她脑海里,总还是有着许多被冷落和被赶走的画面,出发的时间来得越快,她心里的慌乱就越剧烈。
    以至于当天坐着飞机出发时,她在位子上坐立不安,对大厨送来各种点心水果也一点兴趣都没有。
    钟屿过来抱了抱她,安慰:“没事的,有我在。”
    他身上热乎乎的,贴身穿的高领毛衣柔软得像是婴儿皮肤,纪有初将脸在上面蹭了蹭,顿时就觉得好了很多。
    他说她是他的小太阳,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她的依靠?很早的时候,她就开始对他有依赖,有他的时候总是特别的安心。
    他们在中午的时候到达市内,又花了半个多小时到了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