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引导自己。
    纪有初倒也觉得自由,领着钟屿跟诺宝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最后一家人坐到阳台上,享受南方仍旧灿烂充沛的冬日暖阳。
    诺宝晒了一会儿,小脸就变得红扑扑的,他眯着眼睛拽了拽爸爸妈妈的手,说:“什么时候走啊,诺宝想回家。”
    这地方无聊又压抑,诺宝转了一圈更是惊讶发现——这里是没有电视机的——他现在一心想回家,家里什么都是现成的。
    钟屿摸了摸他脑袋,安抚道:“这里就是你的家啊,安分一点,等吃过饭,爸爸可以考虑带你出去玩一会儿。”
    诺宝还是提不起精神,张了张手要他抱:“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啊?”嘴巴翘得老高,已经委屈得要流眼泪了。
    纪有初摸摸他头,没有怪他发脾气,她在这儿都难找到归属感,更别说是诺宝了:“我去看看婆婆有没有做好饭。”
    家里厨房小,纪有初刚一进去把剩余不多的地方占住了。她妈妈一只手伸得老长地在锅里翻鱼,生怕会被溅出的汤汁给浇到胳膊上。
    她年纪轻轻就被评上高级教师,后来是特级教师,全市教育这一块的模范先进,可平日里在学生面前无所不能的女人在家务这件事上非常不擅长。
    她跟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