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承担。”
在他说到骨髓两个字的时候,苏软心就猛地凉了一下,已经猜到了他这趟谈话的目的。
垂着的眸子里思绪万千,苏软站起身,礼貌的对陆军林稍稍弓了弓腰,“很抱歉伯父,陆河的每个决定,我相信他都有自己的考虑,我不会去干涉他的任何决定,我相信他。
你们家的事情我也不懂,但我知道的,就是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别的孩子还在享受父爱母爱做着温室里的花朵的时候,他就已经独自一人面对外界的风雨了。
另外,您说再多的错不该那个孩子承担,但您的错,陆河何曾不在承担,他不欠你们什么。”
一番话说完,苏软抿唇,“我不会告诉陆河您来找过我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出了咖啡厅门,苏软一直挺得笔直的脊背猛地垮了下来,舒了口气,突然想给陆河打个电话。
刚响一声,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它应该刚好在玩手机。
听她的呼吸有些重,陆河撸猫的指尖顿了一下,“怎么了?”
苏软抬眼看了看有些雾蒙蒙的天空,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声音带着些鼻音,“没事,就是想问问你今天能不能早些出来,我突然想吃火锅了。”
陆河轻笑的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