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他,当初被酥糖扑了一下就全身僵硬的动都不敢动的人难道不是他吗?
陆河摸了摸鼻头,有些尴尬,鉴于苏软已经认定了他很怕猫,他只好解释一下。
对上苏软带着满满笑意的脸,陆河无奈,“不算是怕猫,只是小时候被猫抓过很多次,所以对这种动物有了一点阴影而已。”
苏软感到很惊奇,“那你小时候岂不是很调皮?”
陆河敲了敲她的脑袋,“调不调皮跟猫抓不抓你没有很大的关系。”
其实说也也是活该,他确实是很调皮,完全是觉得那只猫太过高冷,总想看它炸毛的样子,不停的拿小棍去戳它,偷它的小鱼干。
最后还想要抱它刚出生的小猫,他不被抓谁被抓。
想想那时候的自己,陆河有些失笑。
后来那只猫在生第二窝小猫时难产死了,而陆河十二岁之后也再也没有了属于小孩子的天真。
跨年夜两人就依偎在广场的长椅上看着热闹的人群,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过去那么些年,苏软每年都是待在家里陪着母亲外婆一起过的,今年跑出来陪他,还有些莫名的心虚。
夜风很凉,没在长椅上待多久陆河就准备将苏软送回去了。
刚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