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说,“再说吧。”
陆远山被狱警带着离开,房门关上,陆河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左手轻轻的搭在眼睛上。
被手掌遮住的眼睛闭着,但眼泪却沿着眼角无声滑了下来。
接下来几天,苏软见到陆河的时间很少,他直接请了假,每天回来时都是深夜。
苏软看着他越来越深的黑眼圈,心疼的不行,但丝毫没有办法。
陆家现在一盘散沙,陆远山的判决还没下来,但陆家的财产已经全部被冻结。
而陆远山的那个女人已经将陆家所剩的财产,还有这些年她背着陆远山藏的私房钱全部变现,然后带着儿子跑的远远的了。
甚至走的时候都没来得及去看陆远山一眼,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了,倒还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当初陆河脱离了陆家的户口,辰安虽在他名下,但并未收到波及。
可不可避免,股市有些不太稳。
这段时间陆河一直在辰安忙碌,刚开完会,靠在椅子上稍微眯了一会。
古怜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他的样子,眉头皱了皱,虽然开着空调,但他就这样穿着一个毛衣直接就睡了肯定还是会冷。
古怜刚准备出去给他拿前几天周俊华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