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及时报修,现在伤了人,工作人员也有责任。”
俞贝挠一把他那嘬粉色的狼尾,语气欲哭:“怎么会这样啊,我以为我在韩国这两年已经够坎坷的了,州哥运气比我还绝。”
祁霖闷不吭声地坐在一旁,造型师给他装扮的金丝框眼镜还没来得及摘。
陆边言看着窗外不断闪退的路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达医院,为了防止被拍,周源让他们留在车内等消息,但陆边言执意要进去。
周源和他对峙半晌,最终还是妥协了。
沈纪州已经送进普通病房,但还在昏迷状态。
医生拿着记录本,面色沉重:“他这个情况有些复杂,脑部并没有受到严重挫伤,按理说不至于昏迷。”
听完医生的话,陆边言简直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他不住地往病房方向看,“那他现在为什么还没醒?”
医生摇头:“这种情况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可能跟他在受伤时处于入眠状态有关。”
陆边言:“......”
“那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吗?”周源问。
“这个不确定,要等他醒来才知道。”
“病人醒了!”护士在病房门口喊,“你们谁是陆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