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两人单独相处这么长时间感到很不高兴,他现在看两人的眼神像极了看狡猾未婚夫和猥琐上司。
    周源莫名感觉有点被冒犯到,“那我走?”
    “陆边言。”
    他喊了陆边言的大名。
    这个称呼突然梦回三年前,不过听得陆边言有种另类的舒适,有沈纪州那种熟悉的感觉了。
    他从花坛上放下脚,“干嘛啊?”
    “进来。”沈纪州命令道。
    刚跟周源分析完,虽然没分析出具体结果,但陆边言现在心里多少有点同情沈纪州,这人现在在他眼里跟一只被家人抛弃的可怜狗狗差不多。
    他插着兜大喇喇地往里走,“你这个态度真的很恶劣。”
    沈纪州跟在他身后上楼,“你乖一点,我不凶你。”
    陆边言随口回道:“你不是凶我挺多年了么,有这觉悟早干嘛去了。”
    陆边言大步溜达到二楼舞蹈练习室,沈纪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在后面,他回头,见沈纪州眼皮轻抬起看着他,自责中带点委屈。
    啊这......
    陆边言无奈:“说你两句怎么了,我也没怪你啊,小气鬼啊你。”
    “我以前对你真的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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