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某人回来之后就没有离开他的视线这么久过。
    想着,他有点莫名的烦躁。
    陆边言其实很早就意识到,他对沈纪州的关注要远超于他交际范围内以任何关系存在的任何人。
    从小就是这样,他觉得这是他的习惯,很难改的习惯。
    因为某人虽然从小冷着脸,可从来不会因为他弄坏东西出言训责,也不会因为再而三的警告后依然在他床上睡觉而被拎起来扔出去。
    所以他嘴上不说,但在隐秘的心底早就把沈纪州当成了可以随意玩闹的不可取代的朋友。
    可某人似乎并没有相同的意识,至少在事业面前,他是可以被随意抛弃的那个。
    这么想着,陆边言更烦躁了,倏地站起身来大步走到一缕吊兰前,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大傻逼!”
    “在呢。”
    陆边言一愣,吓得板直腰杆。
    他都气出幻听了?吊兰都成精会说话了。
    直到他又听到夜色中由远而近的一声:“陆边言。”
    陆边言愣愣地回头,呆呆地看着从远处跑来在面前停下的某人。
    似乎一路走得有些急,鼻息有点重,还未等他开口质问就被猛然拉进怀里紧紧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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