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眼睛我就看不到你了。”
    “不让你看。”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陆边言理直气壮地别开视线。
    因为只要一看到这双眼睛,他就会心软,就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比如陪.睡。
    不到十分钟,谢延西挎着医疗箱过来了,给他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二,挺严重的,怎么搞得啊这是?”
    陆边言想到沈纪州从外边回来时只穿了单薄的上衣,抱着他时候还裹杂着凉意,“估计是吹了凉风。”
    谢延西看看陆边言,再看看沈纪州,似乎在衡量两人的体格差距,“这天气,你都没着凉怎么他先烧上了?”
    “......”
    陆边言不服气,“你别看我没他强壮,我平时户外运动比他多,身体好着呢。再说这傻逼好像从小就怕冷,我给忘了。”
    谢延西把体温计放回箱子,拿了几盒药出来,“那现在怎么突然又想起来了?”
    陆边言看向沈纪州,这人已经烧迷糊了,目光却时刻跟随着他移动,陆边言只好在床边坐下来。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因为他不是第一次见沈纪州发烧。
    大概是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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