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豆腐脑。
    然而他话是这么说,可沈纪州却不给他发展和谐纯粹队友情的机会。
    晚上陆边言洗完澡出来准备上床睡觉,就听到门铃响了。
    这个点能来找他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果然,门打开,沈纪州倚在门框上,歪头笑着看他,怀里还抱着小枕头,“你不陪我睡,那我来陪你睡好了。”
    陆边言:“......”
    说得好像理所当然,还没有前后铺垫,现在都这么直接了么?
    “等等。”陆边言拽住大摇大摆往房间里走的人,“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跟我睡觉了?”
    “前几天发烧的时候。”
    “?”
    他怎么不记得。
    沈纪州提醒他:“我说想抱着小朋友睡,小朋友说生病了要自己睡才能好好休息,那我现在病好了呀,是不是该兑现承诺。”
    逻辑毫无破绽。
    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汉语博大精深,陆边言竟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来反驳,沈纪州就在他沉默的这两秒当他默认了,自觉的抱着小枕头溜进了房间,脱掉拖鞋,屁颠颠地爬上床,盖好被子后还友好地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很晚了,上来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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