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纪州这回确定了:“我又趁你不清醒的时候偷亲你了?”
    “......”
    “还是练舞的时候又对你动手动脚了?”
    “......”
    “难不成是我出轨了?”
    “......?”
    “出你妹的轨!”陆边言语调很生气,但声音却低了下来。
    他竟然觉得这么形容有点道理。
    不过下一秒他突然掀起眼皮,沉沉地看向沈纪州:“你刚才说什么?你在我不清醒的时候亲过我?”
    “房间空调开得有点低,我有点冷,我还是回我房间睡吧。”
    沈纪州麻利地从地毯上爬起来,抱起自己的小枕头飞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在陆边言的怒骂声和枕头攻击中侥幸躲过一场血光之灾。
    陆边言闷头坐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有一瞬间觉得被抽干了力气,撑着床面的指骨发出一声轻响。
    昨晚就不该一时心软听信了这个狡诈之人的话让他在此就寝。
    他发誓这几天都不会再搭理沈纪州。
    -
    马上要参加商演,陆边言起了个大早决定来个晨跑临时抱佛脚稳住自己的猛A形象,他在公园里溜达到第四圈快精疲力尽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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