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冒这个险等他们去解决。”陆边言把一份文件放到桌上,“这是大洲重新给我拟定的附加条约,相当于白送了我一个亿,我想知道沈纪州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大洲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
    其实律师更想问沈纪州为什么要为了你去做这样的事情,但出于职业操守,他只办该办的事情。
    “我明白了,赵申义那边我会解决,但樊青手里的东西,恐怕来不及,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陆边言眉头微蹙,“总之无论是什么,沈纪州都是受害人,来不及就把影响降到最低。”
    律师收好文件,走之前没忍住多说了一句:“你就这么信任他?”
    陆边言脚步顿了下,语气沉稳:“我跟他认识二十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清楚么。”
    回基地的路上下了一场大雨,车堵在立交桥下,灯光打在车窗上泛着金属光泽,哗哗的雨声伴着鸣笛声喧闹不堪,陆边言随手戴上了耳机。
    他以为一切准备就绪就会平静下来,但似乎并没有。
    堵车令人烦闷,胸腔中憋了一股气似的,焦躁不安。
    这种焦躁不是来源于即将面对的风暴,大概更多的是种种关于沈纪州未知的过往。
    因为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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