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纪州看着他,貌似叹了口气:“因为我爸,想拆散我们。”
陆边言:“......”
这个时候还不正经。
旁边感觉吃了个半生不熟的瓜又不敢继续问的几人:“?”
只有陶中懂了什么似的,赶忙开口:“我知道你们关系不像外面说的那样,因为我看到的和别人不一样,我知道州哥其实对你特别好。”
“我那次走投无路给你打电话,我也没想到是州哥接的,他说你在睡觉,我就觉得你大周末还在州哥家睡觉,你们关系应该挺好的。”
陆边言睨向沈纪州,“我大一的时候还在你家睡过觉?”
“嗯。”沈纪州唇角微弯,“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在我家客房。”
“哦......”
他就说那会儿怎么可能还在沈纪州房间睡觉。
“那你回来为什么不喊醒我,还接我电话。”
“看你睡得熟,没舍得。”
“......”
哪是舍不得,肯定是碍于长辈的面子才没把他扔出去
陆边言不想问下去了,咕哝道:“借个宿而已,这就对我好了么。”
陶中立马说:“当然不止啊,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海湾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