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抿了口粥,没抬头,语气佯装得很自然,“你为什么要帮我揍那个变态?”
    沈纪州指尖微顿,撩起眼皮,看他两秒:“那又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帮你做这些需要理由。”
    陆边言抿着唇,勺子磕在瓷碗边沿叮当响,低低地埋着头,有理有据:“因为你那个时候已经不想跟我做朋友了,你都不爱搭理我,干嘛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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