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两声,“沈纪州,如果这次没法让你身败名裂,姜由不会放过我的,所以我什么都没了,我没什么好怕的。”
沈纪州压住心底的厌恶,冷冷道:“所以你派人跟踪我?恶意扭曲事实真相,甚至演出时在电路上动手脚造成舞台事故,知道违法吗?”
“违法?你跟我说违法?”姜燕泯仿佛听到什么笑话,“我因为你被姜由关黑屋,饿肚子,被棍棒抽打,我从小到大身上就没有没伤疤的时候,有人替我说过一句违法么?我就是这么长大的,你懂个屁,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沈纪州皱着眉:“就凭我不会把人弄成瘫痪,会把兄弟当人看。”
“我说了你少他妈恶心我!他成那样是他自找的!他和姜由那个老东西一样是变态!”姜燕泯呼吸急促,“不过有一点我挺佩服他的,竟然敢给陆边言下药。”
沈纪州拳头不动声色地握紧,看起来像在极力忍耐。
“但我也很惊讶,你居然会为了陆边言差点把半条命搭进去,你图什么啊。”姜燕泯笑了:“你背上的那个口子挺深的吧?这是我那个好弟弟做的最令我满意的一件事儿了。”
“姜燕泯。”沈纪州语气冷下来,眼神漠然:“你说了这么多,那我也和你说件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