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
    他慌张过,迷茫过,甚至尝试过疏远和冷漠。
    最后为了陆边言大打出手,被他爸发现了端倪。
    那天他从医院中醒来,看着苍白的病房,在沈云川的逼视下,平静地说:“你不是都看出来了么,就是那样。”
    出国那天早晨,迈巴赫停在学校对面的马路。
    他透过车窗,看到陆边言穿着一身白色校服,和往常一样,踏着准点出现在校园门口。
    少年提了提书包带子,若有所觉地回过头来。半晌后,看向了路边的大槐树,发了会愣怔。
    后面的同学打趣的拍了他一下:“别看了,沈纪州已经好几周没来学校了。”
    陆边言踹了那人一脚,慢悠悠的晃进校门:“谁看他了。”
    直到校园门口的欢声笑语归于平静,警卫紧锁大门。
    沈纪州收回视线,半晌才说:“走吧。”
    出国后,偶然检查出了精神问题。
    三年里,明面上参加各种比赛,私下里秘密治疗,大多时间都属于半清醒的状态。
    从小到大,只要他决定尝试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但唯独远离陆边言这件事,他尝试了,却非常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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